姜汝之

【九州天空城】【白风/风白/君逸/逸君】江山为聘(强强,白庭君重生,君臣辅佐梗,略双黑,HE)CH3

【九州天空城】【白风/风白/君逸/逸君】江山为聘(强强,白庭君重生,君臣辅佐梗,略双黑,HE)

照搬一下前言:

剧情不够,私设如狗!

以后如果设定差太多就当AU吧/(ㄒoㄒ)/~~哭唧唧

至于标题里标的攻受啦_(:з」∠)_...其实我倒无所谓啦,因为我现在主要就是想把天下送给我们可爱的妖艳贱货宝宝和他的CP(*´∇`*) 所以这篇剧情向长(中?)篇啦,就清水无差随便啦~~~不可逆的不要来打我哦(*´∇`*)

我就是想写强强辅佐梗啦(*´∇`*)所以攻受不care啦,毕竟我现在连CP和攻受都没站稳,又不会写肉肉(*´∇`*) ——顺,强强辅佐是前期,后期还是想写相杀,不过是暂定啦(*´∇`*)

PS:可能前两章太子大大戏份较多,因为太子大大现在心性不稳需要捋一捋,之后大概就交替轮流来,看怎么写顺手啦(*´∇`*)~反正既然是CP我还是故事恋爱主啦,尽量两个人均摊,但视角顺手这事还挺难哒,莫强求哈~

私设:

1.听说太子后来不是黑了嘛(*´∇`*)我就认定他比较疯癫了,但死时又因为女主所以又挺愧而自省,却又难以自控的矛盾状态,大概就是既觉得自己不对,又控制不了,大概有点自毁倾向那种(就是病没治好,慢慢来吧_(:з」∠)_)

2.设定今生初见羽皇13岁,刚登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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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三章】

  

  “陛下这决定也太过草率了。”

  身着华服的男人温声似是慈和责怪,然而语调颇轻,态度从容,竟叫人摸不太透此刻情绪是起是伏。

  坐上的少年气势稍弱,似也知自己一时冲动不妥,却仍为难道:“可这旨朕已下了,皇叔——”

  “可这人刚才丧父,理当服孝,是做不了陛下的侍读的。”男人却不知是“情急”还是故意打断了少年的话,只见他神色仍雍容悠然,似是毫无所察。

  “朕也知道这并不妥当……”少年却是诚挚道,“可正是了解了此间情状,朕反而更不想收回成命,毕竟他既已是如此孤苦——”

  “陛下仁爱慈怜固然很好。”男人温和一笑,全然一副长辈敦敦善诱的做派,“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,陛下作为羽皇,还是不好如此任性才是。”

  “可……皇叔——”少年垂首良久,终是抬眼看着风刃,神色怜悯又诚恳,“他于朕有恩,朕实在不能……唉,还请皇叔开口,就说、说朕虽是一时冲动,但毕竟圣旨已下,正是一言既出——”

  “陛下。”男人皱眉语气一沉,引得少年面上明显失望惶急,张了张口,终是垂头丧气,男人才就势叹了口气,“罢了。”

  只见少年闻言果然喜形于色。

  男人不由笑道:“陛下体恤下民,本王作为叔叔自是宽慰非常,只是——”

  “只是什么?”

  男人眯了眯眼,看少年果然又被他调起了焦虑,这一喜一忧间波澜明显,确是颇为好猜。

  于是他故意蹙了蹙眉,刻意放轻了声音:“还望陛下记得,这白家……身份尴尬,这人怕是不能全心全意侍候陛下——”

  “不!”少年忽而坚定起来,却是神色恳请地望着男人,代人解释起来,“他既是舍身救我,我相信他自然不会有什么谋逆犯上之心!皇叔——”

  “……好吧,陛下既是如此坚定,本王也不好再多加阻拦。”男人悠然笑道,“只是侍读一事毕竟与孝道相左,这侍读的位置,还是算了吧——”

  少年闻言,刚亮起的脸色果然又暗了下来。

  “倒不妨让他先随侍一段时间,陛下也好好看看这人用得衬不衬手,若是衬手,待得孝期一满,再给他个职位不也不迟——”

  “即是如此,那便谢谢皇叔了——”少年终是笑意盈盈,恭敬一谢。

男人便也满意地点了点头,又故作耐心慈爱地教诲了几句,才推脱政务繁忙离去。

  少年自是起身送他离开,待得偌大殿宇只剩他一人时,才缓缓折返。

  然而他将步子踱得越来越慢,眸色也沉静下来,只唇角微勾,却是艳艳冷冷,如同画上牡丹虚开,自是真假难窥。

 

  白庭君如同躺在云里,只觉周身酸乏绵软,像是久病初愈。

他不由呼吸急促了几瞬,才渐渐醒了过来。

  却见雕梁画栋,颜色清清冷冷。

  华丽得让他想起霜城的寝宫,又冷淡得让他有些陌生——

  大梦将觉,醒也未醒。

  他不免恍惚了片刻,才渐渐意识到鼻间熏香的气味似是有些熟悉。这香味很冷,冷得像是星辰阁里的雪。

  待白庭君困难地支起了上半身,半倚着床榻勉励支撑,沉沉直视向了他,风天逸才微挑了下眉,仍是借着塌上小几,撑着下颌悠然笑了,似是已看了他许久,却连笑也不动声色。

  “你——”

  你什么?

  为什么先问“你”?

  是问你怎么在这?

  我怎么在这?

  还是该问这是哪儿——

 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。

  白庭君不觉沉了眼神,只定定看着风天逸,似怒非怒,又似戒备,却又陷入一片复杂凝沉,叫人看不真切,就如同族异之兽,难辨之虎狼。

  风天逸却只是微笑道:“感觉如何?”

  他态度亲昵又似客气,冷漠又显温和,确不好猜。

  白庭君却是眸色更暗了些,五指不由扣紧掌下衾褥。

  他实在是太熟悉风天逸这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
  尤其是尚在星辰阁内学习之时,这人就常常笑成这幅样子,暗施手段,捉弄于他——

  如此想来,倒是出阁之后却不常见了……

  “太医说你脾胃虚弱,气血不足已久,因而这一倒下就彻底昏了过去——”

  “……多久?”那声音的确嘶哑,然而他看着风天逸的眼神却没有太大变化。

  “七天。”

  “……睡?了七天?”顿了一字,白庭君却只是抬了抬嘴角。

  然而风天逸却仍笑得那般春风和煦,抬手将小几上的汤药送到他面前:“这是太医开的,喝吧。”

  白庭君只是抿唇看他。

  “你知道我是谁,对吧——”风天逸却也不恼,他声音很轻,一双笑眼却直视着白庭君的,眨也不眨。

  白庭君指节僵硬发狠,眸色却只晦暗了一分。便听瓷器碎裂声在屋内静谧中炸响。

  “捡起来。”

  白庭君不动,也不看地上的狼藉,只是继续看他。

  风天逸更是笑迷了一双眼,却是声调愈冷愈轻:“白公子这是要抗旨么?”

  他二人便对视良久,虽无剑拔弩张之感,却似暗流涌动,在白庭君的眼里虚燃起无尽幽沉躁郁,如同鬼火——

  也恍似当年。

  白庭君终是抿了唇,咬着牙关,撑着床榻,挪到了床边。

  他站起来时很不稳,眼前一黑,指上发白。

  他几乎俯身就倒下,被汤汁染在了膝下一片。

  “咳、咳——”

  他兀自喘息了半刻,一臂撑着身边床榻,一手探向了碎瓷。

  他的动作很慢,却不肯停。

  待得地上只剩下一片湿滑和点点碎屑,风天逸才淡淡开口:“起来吧。”

  白庭君仍是要靠着床榻借力,于是起得并不快,却还是眼前暗了片刻,又缓缓现出那和他不对付多年的人。

  他果然仍是带着笑……

  一如往昔……

  竟如往昔……

  呵。

  白庭君也不知该算是自己疲乏倒下,还是算被风天逸拽倒的,他只觉得身子很沉,耗尽了最后的力气,眼中那回光返照的鬼火也点点摇曳衰灭下来。

  “拿好了。”

  手上一凉,却是一块不算温润的玉佩样的东西。

  他难免如同前世般瞪着倾身靠近的那张熟悉脸孔,那笑也熟悉,眼中的冷淡难辨也更是熟悉。

  “御赐之物,毁了,可以算你蔑视皇权的——”

  死……又有什么可怕的。

  不是正好么……

  然而他定定看着那个熟悉的笑,却不禁握紧了手中的玉佩。

  只要再多一分力……

  再多一分……

  然而不甘的鬼火终幽然暴起——

  竟恍似……

  当年……

 

 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。

  白庭君能自己勉力出了屋子,风天逸就下令停了他的汤药。

  然而第一天又出了乱子。

  白庭君醒来的时候,小几上摆了一碗米糊样的东西,屋子里竟也燃上了明火——

  这祁阳宫侧殿的婢女正遥遥地拿着木柄的铁钩去拨弄碳炉里的碳,面上似惊似惧,如临大敌,引得白庭君腹痛中也不由诧异一瞬。

  他却是忘了,羽族喜冷,又不畏寒,何况这宫里于他们羽族只能算温度适宜,这自小养在宫里的婢女自然不谙熟如何生火的。

  “白公子您醒了!”

  “我……怎么回事?”

  “太医说您、您体质特殊,肠胃也还没将养好,这一时停了热汤药只吃生的才受不住了——”婢女乱瞟了一阵,眼神恰巧晃到那小几上的米糊,忙欣然道,“这是陛下……陛下叫人做的,已经热了三次了,公子您快趁热喝了吧——”

  白庭君点了点头,手上没什么劲力,动一动腹部还有些麻木的钝痛,就为了稳当而有些缓慢地端起碗,一点点喝了卖相惨淡的米糊——

  味道有些像近日来伴着汤药吃的羽族糕点。

  白庭君不由得皱了皱眉,却听到一人人未至,声先到。

  “羽族向来不喜热食,你倒是特殊得很——”

  风天逸却是负手而入,悠然地踱着步子,似笑非笑,先快而短地乜了眼白庭君手中的碗,才对上那双不够纯粹的蓝眼。

  “可惜我最爱的生切十二样,你却欣赏不来——”

  这话说得倒像白庭君的错似的。

  白庭君向虚空晃了下视线,并未反驳。

  风天逸一时不恼,甚至等到他喝完放下了碗,才微笑道:“明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听课习武。”

  白庭君不禁眉头一跳,这几日风天逸折腾得愈发少了,他猜测是自己身子日渐好了,风天逸得不了多少兴味就也越发失了兴趣——

  却没想到他还会在这里等着。

  “听课?习——武?”

  白庭君这身子长了风天逸三岁。

  白庭君这身子才刚刚养好——

  何况风天逸的身上不也还带着伤么?

  你认真的?

  白庭君看着风天逸,后者却笑容依旧,许是认真。

 

  “白公子,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吧。”

  他就知道。

  白庭君站起来时撇了下嘴角,他并非当真回答不上这夫子的问题,只是——

  他斜眼去睨右侧的风天逸,后者脸上带笑,正施施然地看着他,毫不回避。

  只是他刚入书塾一天,这夫子就挑这样的问题的给他,说是考较,却不如说还是针对。

  “恕弟子愚钝,并不太懂。”

  “懂就是懂,不懂就不懂,白公子这话,可是托大了——”风天逸清浅笑着,点了点头,换回白庭君一个只给他看的冷笑。

  而这堂课,白庭君也终究还是站着上完了——

  倒也不出所料。

  日子过了三四天,站也站了七八遍。

  “我这身骨头也养得太懒了些,你不妨陪我练练?”

  终于到了教武场上。

  风天逸却也不急,只是自在地转了转手腕,手上那条鞭子倒是眼熟得很——

  金玉护盘,内含软铁

  ——这鞭子上辈子可抽了他很多次。

  白庭君不由地沉了沉眼色,终于开了口:“这鞭子——”

  “这是我十岁那年父皇送给我的鞭子——”风天逸不觉哂然一笑,“你若不想用武器,那便不用——”

  这鞭子第一次抽他……又是什么时候的事了?

  ……哦,是了。

  那时他还年少,一次误入风烟渡,就被风天逸借故抽了七鞭,当着老师的面,也彻底让他认清了自己和这人该如何为敌。

  只是那时还没有苓儿的事,还没有后来的许多事。

  没有战火,没有硝烟,没有不死不休的恩怨情仇,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死生难算——

  就只是争个强好个胜倒也轻松,只要不被他算计就好。只要被算计了再反击回去就好——

  人生若只如初见……

  白庭君不由得嘶声笑了笑:“不必麻烦。”

  便从架子上挑了柄长剑,剑光凛凛,也映着他眼里的火光,似怒非怒,似喜非喜。

  本就人生如梦,他许还是未醒。

  只这胸中的气闷……竟倒还有几分活着的意味。

  倒也可笑了……

  他抖了个剑花,看了看那鞭子,又看了看拿鞭子笑眯眯的主人,就也终于笑了:“陛下……若草民误伤了陛下,陛下可是要治草民的罪么?”

  风天逸在笑:“你猜。”

  白庭君就也仍笑着:“……哦。”

  剑光凛冽,鞭风萧索。

  说来上辈子他们第一次真正动手,却也是将将分别离开星辰阁的时候了……

  往事如烟,物是人非。

  人在梦里,梦在水上。

  镜花水月,却终是要醒的。

-TBC-


细节描写一多,就拖情节,sad_(:з」∠)_

腹黑一出,全是细节,闹心_(:з」∠)_

这章的尾巴只能放到下章了_(:з」∠)_啊啊啊感觉还得拖上两章才能上我很喜欢的那个情节,桑感_(:з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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