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汝之

【九州天空城】【白风/风白/君逸/逸君】江山为聘(强强,白庭君重生,君臣辅佐梗,略双黑,HE)CH7

我看了16集,唉,果然皇叔不是反派,剧情往最不好写的方向发展去了_(:з」∠)_

嘛,倒也没什么_(:з」∠)_反正总是可以掰扯的,反正皇叔剧里也是到最后扳倒雪家才表明自己是正派的身份,那我也就继续好了_(:з」∠)_

只是有一点问题,就是太子的重生优势啦_(:з」∠)_......不知道皇叔和太子有没有对手戏啦,我就只能强行设定:皇叔退场的比较早,太子不了解羽族这边的事,所以不清楚皇叔用了个反间之类的,只知道“之前皇叔专权雪氏做大,之后雪氏被灭皇叔在风天逸掌权后意外地还是位高权重,所以大概很有手段”这样的内容_(:з」∠)_

太子大大的重生优势基本被我削得只剩用来帮(和)羽皇玩(谈)弄(恋)权(爱)术了我也是好迷醉_(:з」∠)_


【第七章】

  晨雾未散,五更将至。

  天色仍显晦暗,许是还要有雨。

  风天逸终是直起身,昂首拢了拢袖子,又动了动僵硬的手臂,面上一片淡然沉静。正是所谓乐而不淫,不怒自威。

  他施施然走了出去,却是顺着无人的石阶小径绕回了离恨宫的侧门,再从前门走出。

  离恨宫外已站了一片的近侍宫女,就在薄雾之中,俱是安静等候。

  “陛下!”

  “哦?”

  他睨了眼那黄绫封面的奏折,不急不缓地打了开来,扫了一遍,唇上已是勾了个浅浅的笑。

  “是位雪大人的折子呢——”

  果然……

  看了这么久的戏,也该是按捺不下了……

  风天逸不由微眯起眼睛,对着一众贴身随侍温和道:“朕伤久体弱,不小心在汤泉里睡着了,你们不敢惊扰圣驾,就难免误了些时辰,朕怜你们忠心,便不计较了,你们——都明白了么?”

  听了这些自小被养在祁阳宫的侍从婢女齐声应是,风天逸才点头不疾不徐地催促道:“既然明白了——还不赶快服侍朕更衣上朝,可莫要让诸位大人久等才是。”

  明明此刻衣着不整,然而他面上带笑,悠然竟似闲庭散步。

  只是也终还有人看到,在他转身背对众人的刹那,眸中竟是闪现了一瞬杀意。

  而遥遥隔着灌木看着他的人,望见他离开,也见到这里终于刹那间人影俱失,才仗着园中一时没了侍卫轮岗,遂避开众人,向着那日出宫所走的宫门离去。

  却不料这般顺遂并未持续太久,他就被守门的侍卫以无腰牌为名拦了下来。

  想他白庭君往日在霜城自是出入无阻,除了那段……那段离宫的日子外,又何曾被人拦过宫门?

  而那日与风天逸一同外出,更是无须什么出宫腰牌。

  因而他一时疏忽,方才与风天逸……发生的事又叫他太过分心无力,遂竟也忘了这事。此刻就也只能苦笑着暂且回到了清风院。

  甫一回去,他就见到婢女清兰正焦急地在院内前院走来走去,眼中惶急忧虑并不难辨。

  这本就是个不善遮掩的女孩。

  或许也是因此,风天逸才会在他搬到这清风院后,就借照顾顺手为名,将这曾在祁阳宫侧殿照料过他的婢女一同遣了过来。

  相处数日,白庭君也看得出这女孩比较心善。又因为自己待她许是比较温和,这女孩就也常常担心自己的安危——

  说来倒也有些无奈了。

  明明是风天逸的宫女,却因为见了他和风天逸那些日子里的“争执”,而担心他会不会惹得“龙颜大怒”以致枉死——

  虽是这样看来,这女孩子是既不了解风天逸,也不了解其中情况,但也毕竟出自一片善心。

  因而此刻白庭君见了她,还是勉力笑笑,却引来清兰一声近似抽噎的压抑惊呼。

  “公、公子!您、您的脖子——”

  白庭君愣了一下,才摸了摸那道浅的已经愈合了的刀痕,连同掌下一片不经按压的皮肉,想来也还是青紫一片。

  他无奈笑笑:“无妨,过两天也就消了。”

  “可——”

  “说来你有出宫的腰牌么?”

  白庭君叹了口气,还是打断女孩惊惶的话,不料却更引来一个惊恐的眼神:“出、出宫?!公子您、您……也对,都这样了……”

  她不由得去看白庭君的咽喉处,却还是犹疑着吞吞吐吐:“可陛下那里……可、可怎么、怎么交代啊……”

  白庭君见她一波三转,不时瞟瞟自己的脖子,又不时瞟瞟地面不敢正眼看他,这才明白这女孩是不知昨晚的情况,自然担心无法向风天逸交代,遂也软了语气。

  “你放心,我已经同风……陛下辞过行了。”他顿了顿,心底叹息着改了口,似乎这两个字,无论被故作曲意逢迎般说了几次,都还只让他觉得陌生,“你若害怕,我等他下朝回来自行去请旨就是了,也的确是我考虑不周——”

  “我、我不是这个意思——”清兰忙摆了摆手,面上尴尬,却是不敢直视他,显然并不善于撒谎。

  “何、何况我也没有腰牌的呀……”清兰叹了口气,语调竟也染了些委屈,“以前出宫都是不用腰牌的,自从陛下被袭,宫内的侍卫们就被摄政王彻底换了一批,这门禁也就变得严格了起来——”

  白庭君不觉皱起了眉:“你说什么?”

  “什……什么?”女孩诧异地抬眼看他,才发现除了最初苏醒和面对羽皇之外,对旁人素来称得上温和有礼的少年人此刻却是沉了神色,声调也有些往日并不常见的僵硬。

  “你说这宫内的侍卫被……被摄政王换过?”

  他说着“摄政王”,就好像在说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,然而那面色却认真的让人觉得此事的确严重得异常——

  但又能有什么异常呢?

  清兰不解地回答:“王爷说既是有歹人想妨害陛下的安危,自然是要加强宫内的守卫的——”

  “那……陛下也同意了?”白庭君神色仍是沉凝,“他同意摄政王安排宫里的人手?”

  清兰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:“陛下自然会同意。何况即使不同意,涉及到军政大事,本来也是摄政王做主的呀——”

  “这算军政大事?!”白庭君的声音虽然被压得很轻,脸上却诧异得几乎像是要笑。

  清兰也实在看不懂他的表情,她虽自小长在宫里,却也颇为愚钝,全赖干活勤快,平素也听话得很,才能得以一直安稳地留在宫内。

  陛下也是在说过“你虽然脑子笨,倒好歹还算听话”后才将她从正殿调到了通常无人而清闲的侧殿,而不是彻底将她调到别宫。

  她却不知有时越是愚笨的人才可以活得越长。

  因为知道太多的人,往往都已经死了。

  她此刻看不懂也听不懂白庭君的意思,就只能弱弱地回答:“这、这不算吗……可我听说那日摄政王说的就是、就是算的呀……”

  白庭君兀自摇了摇头,不像是在否定她的话,只像是觉得可笑,也不知可笑的是什么,甚至又不太像是可笑,因为他竟当真笑了,笑声很低,又有些苦。

  他对风刃并不了解。

  事实上,白庭君小时对这位摄政王最大的印象,还是听母皇偶然谈及南羽都形式时说的,这摄政王可是抢了那小皇帝的权——

  因而听到风天逸自己也拿熬鹰作比,他倒其实也没有太过意外。

  因为他的母皇也说过:“这老羽皇若是真想传位给风刃,又何必费这般麻烦,怕是本身也存了练练他儿子的心思——只可惜你没有兄弟姊妹,不然……我也是该练练你的。”

  那时他刚求母皇放了一旁要被拉去杖责的宫女太监十一二人,因而得了一个心慈手段的叹息,也第一次对这位摄政王有了点概念。

  可惜他终究是母皇的独子……因而兜兜装转,也终究还是做了人皇,也无关他想与不想……

  只是现在看来,他自觉比风天逸幸运得太多,就也觉得不该多谈什么想与不想了。

  不过他对于这位摄政王却没有太多的了解了,毕竟等到他掌权,混得与风天逸彻底不死不休的时候,这位摄政王的年代已经算是过去了。

  即使还有个尾巴,也实在没有过太多交集。

  因而这还是他重生以来的第一次,几乎算是真切地意识到,风天逸这个羽皇,的确似是像他前生时所说得那般……憋屈。只是前生他这话是出自刻意揶揄,反击那人好使之不快的义愤居多,却并没有太多实感,如今却多少……

  “罢了……你去祁阳宫吧,等风、陛下回来,我要去找他……请旨。”

  清兰喏喏地应了是,虽是不时回回头,却还是忍住了好奇和担忧,乖乖地就往外走。

  “……等一下。”白庭君背对着她,也叫人看不到表情,“我想起我床头小柜的抽屉里还有块玉佩,你先拿来,免得我一会儿忘了还给他。”

  “是、是。”

  白庭君在桌边坐下,不由看着桌上的梨花糕失神。

  这糕点是昨天的,毕竟他已经一夜未归,想必是因为清兰担心,就也忘了收,也还没到时辰换。

  似乎不知从哪天开始,他总能在暂住的地方看到这个……

  也不怕叫人吃腻的吗……

  白庭君不禁又扯了扯嘴角,却扯不掉嘴角的苦意。

  那苦味很淡,却也太苦了。苦得不像是吃惯所谓造化弄人的人……

  “啊呀!”

  恍惚之间,却被一声惊叫唤回了神思,白庭君不由蹙了蹙眉,刚想去看清兰那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。就见满面惊诧的女孩已经磕磕绊绊地跑了回来,手里还握着那块不算温润的玉佩。

  那是块白得近似惨灰的圆形佩,镂刻的鸾凤和鸣的式样,质地实在一般,却被风天逸硬说是御赐之物,碎了就要算他“蔑视皇权”——

  不过既然他已经不必再同那人彼此磋磨,那这玉佩也不必留在他这里继续扮演那个“烫手山芋”的角色了……

  “公子!公子!这玉怎么在你这儿?!”

  白庭君意外地皱了皱眉:“你认识这玉?”

  清兰忙点了点头:“这是先皇后的东西,陛下一直收在寝宫,前两天我还听祁阳宫负责整理的姐姐们说这东西竟是不见了,没想到会在公子你这里……该不是陛下那、那天落下来的吧?!”

  她说的犹豫,指的大概是风天逸最后来清风院的那次。

  白庭君怔了一会儿,只能无奈笑笑。

  他本也只以为,风天逸顶多是打算靠着指鹿为马,来靠个普通物什定他点什么责罚,竟没想到这还真是个能算他“蔑视皇权”的东西……

  看来风天逸之前也的确是留了个可以要他命的后手啊……

  只是可惜了……可惜他下不了手……

  大概终究……还是个孩子吧。

  白庭君无奈地摆了摆手,也不想同清兰过多解释,就让她继续照自己说的去了祁阳宫。

  可待到一个人坐在屋里的时候,还是难免发怔。

  他觉得这人好像总是这样……

  因为风天逸他……着实是个很奇怪的人。

  若是非举个例子的话,这人明明前一秒还会挑眉请路过的他喝酒,后一秒就可能干出笑着抽他鞭子的事。

  因而他每每隐约觉得自己似乎看透了点风天逸的什么想法,却又很快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懂他。

  他常常可以料到这人的行为,却实在猜不透这人的心思。

  因而久而久之,总是自相矛盾,也就让他不想再深究,也不想再懂,即使懂了也自认为不懂……

  好像这也是他这个人族太子当得颇不合衬的一点——

  因为他终是不想自寻烦恼,也终是放弃再猜这个可能的敌人可能的想法。

  但那也是很久之前就开始的事了,久到他刚刚因为七鞭而绝了和风天逸做朋友的念头……

  那的确是很久之前的事了。

  那时的白庭君还是曾经的人族太子白庭君。

  而那时的风天逸……他也一直以为是个很自傲的人。

  但现在他竟有些疑惑,这人到底是自傲还是……自卑?

  也或许正是因为不想自卑,这人才会活得比常人还要自傲……

  看来自己……的确是看不懂他。

-TBC-

太子大大:我真是看不懂他……

写文的:......⊙▽⊙???

羽皇大大:눈_눈对于“看懂”的定义真得没有什么问题么......


今天写得不太顺手,大概今天连看了4集剧所以脑子比较麻木吧_(:з」∠)_下集上小冲突(本来想这集上的_(:з」∠)_)

还是碎碎念一下,最虐我的果然还是女皇那对!!!

编剧果然秉承的是有情皆孽众生皆苦的尿性...【笑cry】【笑cry】【笑cry】知道会结局全灭的时候就猜到了倒也不太意外_(:з」∠)_

但是“小雪对不起”还是呜哇哇哇/(ㄒoㄒ)/~~,大概是这剧里我最喜欢的bg_(:з」∠)_

这4集死了四个,两个都跟太子有关啊【笑cry】【笑cry】【笑cry】

太子这下算是真·除了皇位什么都没有了【笑cry】【笑cry】【笑cry】

怎么感觉下次出场应该就是自杀(彼岸花死前还说他是星流花神命定的恋人,我觉得这是个误会_(:з」∠)_我很担心按编剧的尿性会让他去见见苓儿或者不见,总之了却一下就去找死了)未遂被通知母皇去了啊(难道是死前想见见母皇结果回霜城发现母皇死了???)【哭笑不得.jpg】

算了算了虐吧虐吧反正太子应该也快黑了_(:з」∠)_

我大概可以期待一下相杀剧情了【笑cry】【笑cry】【笑cry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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